昨天晚上去找郑佳娃的真是郝玉珍？
姚虹扬起头，边回忆边说着：“8点半走的，9点多回来的。”
“离开了1个小时？”
“从这里去莎菲酒店，大约需要多少时间？”我问。
郑坦估算着：“平时开小车去，如果路上不堵车，有10多分钟足够。要是乘公共汽车，那时间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我问姚虹：“郝玉珍是怎么去的？”
“我要她打辆‘的士’去，也给足了钱，可到底是怎么去的，回来以后她没说，我也没问。”姚虹说。
“是不是在那里耽搁了？”
“噢，这她倒是说了，一分钟也没耽搁，那个房间的门是锁着的，没叫开。”
“怎么，那材料没送到？”
“是的，她说佳娃不在。”
“您相信她的话？”
“我证实了，佳娃的确没在，郝玉珍回来以后，我给佳娃那个1505房间打了个电话，没人接。”姚虹说，“后来，我还求服务小姐帮助找了一阵呢，也没找到。”
“那时是几点？”
“10点刚过。”
这个情况，莎菲酒店的长发小姐说过。
郑佳娃出了事，家里人还不知道呢，封锁消息的策略，实在大有必要。
我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：“您要她送的是一份什么材料？”
“手稿。”
“郑佳娃要您送去的？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她又有些吞吞吐吐。
“可以看看吗？”我要求着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姚虹站起身，回自己房间，拿来一叠稿纸，递给了我。
我以极快的速度，十分专注地翻看了两页，又还给了她。
“郝玉珍回来以后还说了些什么情况？”
“没再说什么，就上楼休息去了。”
说完，姚虹重又恢复了平静。
“后来，她生病了。”薛大寨插进来说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接近11点钟的时候，武旗红跑下楼来找我，说她的母亲病了。我忙上去看，郝玉珍的确是有些神志不清，眯着眼，喘着虚气，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。
“我急得没了主张，真是抓耳挠腮呀。必须得送到医院去，可我和武旗红哪有那样大的力气？没办法，我就往摄制组打电话，叫老郑和薛大寨马上回来。”
薛大寨说：“我和武旗红一起，把郝伯母送到了天坛医院。”
“医生怎么说？”
“不清楚，我坐在急诊室的外面等着，也没见过什么大夫。”薛大寨说，“是武旗红跟着进去，一直在床边照顾着的。”
“我们很想知道，郝玉珍从医院回到家里以后，直到发现她中毒之前，各位都在哪里？在做什么？”
尤蕴抢先表白着：“我哪里也没去，就在我的房间里睡觉来着。早晨到楼下去散了1个小时的步，这是我的习惯，天天如此。”
姚虹说：“郝玉珍从医院回来，我上楼看了一次。早晨她来以后，我到街上买了一趟早点。”
郑坦说：“我回到家里，已经是后半夜，大约是1点刚过，那时，他们三个已经从医院回来了，这是姚虹告诉我的。我进家门之后不久，薛大寨就下楼来了。”（待续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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